情怀并非理想,而它守着一颗初心,永远停留在梦开始的地方。

这些年,我们终归是学会了取舍,情怀被冰封于心底的某处角落,孤零,缥缈。慢慢地,我们习惯了生活中的让步,习惯了工作中的让步,习惯了给领导让步,习惯了给虚伪让步,习惯了给钱让步。情怀不能任性,迟早要学会周全于各种利益与矛盾的平衡之中。

最终,情怀只能出现在夜深人静时深沉的长诗短句,出现在酒过三旬佯醉的胡言乱语,出现在谁不经意间的一句话,或者一篇文章、一首短诗、一首歌曲,沉默而后知觉其存在,换来一段淡淡地忧伤。

我们认为习惯了生活中的苟且,牛奶和面包总会泛甜,可谁知,口里吞咽着牛奶和面包,而心里时常泛酸,那种道不出的感觉,对于诗和远方总觉遗憾。

当然,我已经不配谈情怀,在坚定地情怀主义者面前显得卑微而渺小,但内心深处心存某种渴望,希望情怀被点燃,哪怕泛着微光。

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媒体人,在业内不论怎样排资论辈,我都理所当然排在末位,从业时间短,经验浅,“故事”少,重要的是这几年没有留下响亮的报道,内心有些许惭愧。

媒体是大家公认为从业门槛最低的职业之一,起初为了实现文字情节和抱负的我,进入某网站工作,无数次意淫,幻想自己的文字被读者传阅的快感。现实是,自己无数日夜独立采写反复修改的文稿,在刊登的时候总挂着别人的名字,自己得到的只是微薄的稿费,内心顿感荒凉,数月之后终不能隐忍,愤然离去(那时不懂维权)。

后来抱着新闻理想约了本地纸媒的总编,名气响亮也倍感神圣,刊物那句有使命感的口号时常让我内心激荡不已。苦等数月之后,得到一个采编的职位。我自知能力尚浅,不停地选题、约访、请教、组稿、修改,那段时间的我是最兴奋、最激动、也最具激情的岁月,还带动了整个编辑部原先死气沉沉的在办公室苦编苦写的局面,大家纷纷走出去主动约访。后来,经过几轮高层人员调整之后,内部斗争激化,枪打出头鸟,几位我膜拜的前辈被排挤离开,我成了第一个被“炮轰”的编辑。借着总编一句“口才好有魄力”发配经营,编辑部不转经营部不接,空岗纠结了一月之久后选择妥协。在经营中,经营人员为了自我利益的尔虞我诈让我颇不习惯,虽然主管经营副总对我尤为器重,失去新闻理想与文字情怀,抛弃了记者应有的独立思想,为了业绩违心的写着各种软文,媒体的独立的态度丧失殆尽,做了商家营销品牌宣传的工具。后来,自媒体冲击,纸媒经营面临严重的“寒冬”,原始编辑部组稿的独立性也逐渐沦陷,编辑记者们纷纷苦不堪言,配合经营写起了软文。

在情怀与利益面前,所有的媒体不自觉总会选择后者。许多纸媒纷纷倒下,倒下的都是抛弃了初衷而沦为商家吹捧的工具的那些,内容为王的时代读者得不到想要的内容自然离去,没有了读者群的媒体,还能生存吗?

让我欣慰的是,我的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记者,他们始终不忘初心,没有忘记媒体人应有的使命,畅游在独立的思考与悲悯的情怀当中。

最早在荧屏上熟知但至今未谋面在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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